不是他们跑去帮她找来了亲生父母,在他们的眼里,贝儿就是他们亲生的孩子,甚至比疼睿祎还疼爱。

是乔睿贝的亲生父亲找到了他们,还向法院起诉了他们,说当年不是他扔了孩子,本来是放在那里的,可没想到出来找孩子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偷走了。

当年乔治捡到贝儿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连领养手续都没有去办,在他眼里,那从此以后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乔睿贝的亲生父亲是为赌徒,他趁机勒索了乔家一笔,乔治和许念一都不想让贝儿知道这一切,他们只是希望,自己养大的女儿,从今以后都能是幸福快乐的。

乔睿贝不敢带头看妈咪,低着头,用力的点头,酸着鼻子,“嗯。”

乔治拉着贝儿的手,将一张银行卡交给了她,“拿着,过几天到公司找爹地,爹地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乔睿贝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银行卡,泪水早已溢满了整个眼眶,她不敢哭,也告诉自己不能哭,她比刚才更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她说不出话来,即使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分开后,乔睿贝上了亲生父母的车,而其他人上了一直停在不远处的厉赫晏的车,不经意的一次抬眸,她望到了那双比海都深奥的眸子,心间不由得一颤,那本没什么波澜的黑眸里,她看到的却是……复杂。

等平静下心绪,隔着车窗,她对另一辆车里的厉赫晏微微抿了抿唇角,监狱里的教官一直都对她很照顾,她曾经告诉乔睿贝,不要吝啬自己的微笑,一个微笑可以包含好多语言也可以和让对方不对自己陌生。

虽然,很久以后她都不知道,今天,为何对他微微一笑,但这个时候,她真的只有微微一笑。

站在不足三十平米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乔睿贝突然就想到了刚进监狱的那一年,她和同监狱的犯人打架,然后被狱警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整整一个月,也就是那一个月,那个深冬的季节,她冻坏了腿,甚至…….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乔睿贝害怕的环胸抱紧自己,在扭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亲身母亲,那个脾气很不好的父亲只是一个劲的坐在那张吱吱呀呀的床上抽烟。

一张随时都可能散架的床,一张方形的木头桌子,两把木头椅子,一个不足一米的拐子,然后就是大大小小摞在一起的纸箱,里面都装满了东西。

这就是她亲生父母的家吗?乔睿贝突然觉得,当初丢弃她,应该是迫不得已吧。

“孩子,我去帮你煮完面,你先做那里等一下。”妈妈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她应该是个懦弱的女子,就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都在害怕着自己的丈夫。

果然,在她还没来及转身的时候,用来打扫房间的鸡毛掸子就飞到了她的脑袋上,很准,不,是狠准。

他就是想要打她,所以才那么的准,那么的用力。

“吃什么苗条。”说着,他已经把目光瞥向了乔睿贝,伸出他那只被烟蒂都熏黄的手,“把刚才姓乔的给你的东西拿出来。”

乔睿贝忙的抓紧她手里的包,怒瞪着她所谓的亲生父亲,这个人就是个混蛋。

“瞪什么瞪,拿出来,不然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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