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瑾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终于有了些睡意,却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迷迷糊糊间好像梦到自己起床穿上鞋子,然后往院子里走去。

外面太阳已经很高了,暖暖的阳光照在还带着积雪的红梅上,让红梅看上去就像是闪着光一样明亮耀眼,宇文瑾忍不住伸手摘了一支垂到低处的梅花,低头嗅了嗅,满意的笑了起来,又站在院子里欣赏了一会儿带雪红梅的美景,心满意足的往回走。走进屋里后,把梅花插到一个美人瓶里,然后就脱下鞋子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宇文瑾睡着之前突然想到,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按理说她早就应该起床了,可是为什么她这个时候才起床,然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摘了支梅花回来插好后又睡觉了呢?这不合常理啊!可是,宇文瑾这会睡意很浓,刚想起这个问题就沉沉睡了过去,什么事情都想不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文瑾艰难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床边围了一群人,没人都担心着急的看着她。

见宇文瑾醒了,宸王妃连忙把她抱了起来,一边仔仔细细的为她检查了一遍身体,一边着急的问道:“阿瑾,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宇文瑞、宇文瑶和宇文琛也连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宇文瑾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宸王看他们乱说一气,一下子吵得不行,连忙安抚他们,让他们先安静一下,听宇文瑾说话。

宇文瑾刚醒还有些迷糊,听到宸王妃的话下意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便摇了摇头,然后清醒了一些,觉得现在这种场面好像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娘亲怎么这么问?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宸王妃看宇文瑾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把面上的担心忧虑收敛了一些,勉强笑道:“没事,这都快中午了阿瑾还没醒,娘亲怕阿瑾有哪里不舒服,过来看看阿瑾。你爹爹和哥哥姐姐们也是来看阿瑾的。”

宇文瑾看了看围着自己的脸上仍然带着焦虑的众人,知道宸王妃没有说实话,但一时又想不到宸王府为什么骗她,正想再问问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男声愉悦的说道:“皇弟,本王没有骗你吧?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宇文瑾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说话的人应该是安王,可是安王怎么会在宸王府里?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跟宸王说的,可是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她怎么听不懂呢?

宇文瑾疑惑的看向宸王,就见宸王正冷冷的看着安王,冷笑道:“看来皇兄是没骗我,我们也确实该好好谈谈。”

宸王说完就感觉到宇文瑾正看着他,便把宇文瑾从宸王妃怀里接了过来,怜爱的摸了摸了她的脸蛋到:“爹爹有些事要做,阿瑾乖乖的跟娘亲和哥哥姐姐们玩,知道吗?”

宇文瑾虽然不知道宸王要和安王说什么,更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可能闹着宸王问,只能点了点头,想着让宸王想去做自己的事,一会再问宸王妃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宸王看到宇文瑾乖巧的点头,眼里的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心里更是恨不得杀人泄愤,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紧紧地抱着宇文瑾,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宇文瑾递给宸王妃,安排宸王妃仔细照看宇文瑾,然后和安王一起出去了。

宸王带着安王进了自己的书房,便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盯着安王,恨不得杀了安王。安王看宸王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气急败坏,虽然有些失望,但转眼间就不在意了,反而悠哉游哉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慢悠悠的看着宸王道:“皇兄不想知道阿瑾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宸王仍然盯着安王不说话,反正他就是不问,安王也会说的,果然,安王见宸王不说话便得意洋洋的说道:“阿瑾中了一种名为“牵引”的毒,牵引之毒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能让中毒之人在下毒之人的牵引下做事,下毒之人想让中毒之人做什么,中毒之人就会做什么,就像牵线木偶一样,这一点皇弟刚才已经见到了,我就不多说了。还有一点就是,中了牵引之毒的人每月月圆之夜会浑身剧痛难忍,那种痛楚会让人控制不住的自伤,若是没人看着,自己把自己弄死都是有可能的。”

安王说着,脸上隐隐有兴奋之色,像是看到了宇文瑾被牵引之毒折磨一样,而与安王相反,宸王越听心沉的越厉害,死死的盯着安王,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扑上去打死安王。

安王看到宸王越来越愤怒,像是随时都能爆发的样子,心里越发兴奋起来,嘴上也不怕死的挑衅道:“皇弟可千万别动手,因为牵引之毒还有一个最神奇的地方,那就是中毒之人和下毒之人有种神奇的联系,这种联系让中毒之人能帮下毒之人承受身体上的伤痛,并且是十倍的关系。也就是说,皇弟你揍我一拳,阿瑾就可能会疼的去了半条命呢。”

听到安王的话,宸王猛的站了起来,却又死死的克制着不让自己冲动的揍安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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