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不记得这么一场酷刑持续了多久,完事之后,她甚至于无力收拾自己,只是紧紧地环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恨恨地瞪着那个人。

而傅司砚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瞬间就变回了衣冠禽兽的模样,矜贵优雅,邪睨惑人,完全没有情动时的狂野和狰狞。

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子,一手抬高她的下颚,看着那双被泪水洗涤过后出奇的澄澈明亮的双眸,犹如受惊的小鹿似的楚楚,却又带着丝委屈和倔强。

傅司砚看的心口一滞,有些挪不开眼,不自觉地放软了声调:“不要再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可以随便提要求,名利,地位,车子,房子,珠宝首饰......”

“这些我通通都不要,你别忘了我是有妇之夫。”

她不说她正在办离婚,就是想让他能够有所顾忌,却没想到他反而嗤之以鼻。

“呵,就你那废物老公,他会更加乐见其成吧。”傅司砚讥笑:“别忘了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清高端庄的苏老师,不会想被标上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词汇吧!”

亏他刚才还破天荒的对她心软,谁知她根本就不领情,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苏言愤恨地瞪着他,威胁她,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给我一个期限。”

“没有期限!”傅司砚站起身,拂了拂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等我玩腻的时候吧!”

有期限她还能有个盼头,没有期限就好似被禁锢在黑暗中永远见不到光明。

她倔强地怒视他:“我要是不同意呢?”

傅司砚嗤笑一声,他想要的人还没谁能逃出他手掌心的:“呵,你有说不的资格吗?”

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她有预感,这将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等傅司砚走后,苏言忍着身体的不适,强撑着离开图书馆,本来想避开人群,找了条安静的小路,却没想到刚好碰到李雅宁。

只见李雅宁她双眼牢牢盯着黑着屏幕的手机一动不动,神情怪异。

原本想躲开的苏言不放心地上前询问:“怎么了,雅宁,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雅宁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机藏在身后,见到是苏言才松了一口气。

“小言,是你呀。”

“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一定要多加注意!”虽然自己的状况也是一团糟,可还是关心地提醒她。

“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李雅宁的笑容有丝牵强,转移话题地问:“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主任不是让你接待嘉宾,人呢?”

“哦,那个,可能,可能走了吧!”这下轮到苏言不自在了:“人家以前也是华文的学生,对学校的一切都熟的很,他说不需要向导,所以我就回来了。”

李雅宁因为有心事,也没注意到苏言的言行举止的异样,拉着她:“那你能不能去礼堂那边盯着点,我,我有点不舒服。”

苏言本想偷偷溜走的,她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无心在工作上,而且她实在是怕再遇上那个人,可是李雅宁既然开口了,她也只能点头答应:“好,那你先回去吧?”

李雅宁现在是孕妇,一般没什么大事,也不会要求的那么苛刻的,偶尔请个假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只是苏言刚走到礼堂外面就听到隔壁班的郑老师焦急地叫她:“苏老师,你来的正好,你们班同学把人给打了,现在正在医务室,你赶紧去看下。”

“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苏言也吓了一跳,只能边走边向人了解情况。

突如其来的事情倒是让她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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