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砚闻言,唇角勾起一个邪肆的笑:“感激吗,我觉得这样更能表达......”

话落,他直接喝了一口酒,俯首印上她那早就让他心猿意马的红唇,将自己口中的酒全部哺入她的口中。

“唔!”苏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喂了一大口的酒,她只能本来的吞咽着,他的舌尖却趁机侵入,似的她抢夺那美酒似的,肆意的掠夺。

她惊喘了声,直觉抗拒的双手想抵住他的侵犯,却被他将双手反缚于身后,整个人无助而柔弱地贴着他。

被他眼中明显的掳掠所惊徨,她阖下自己的眼,只能在如此煽情的姿势中被他吻着。

直到苏言感觉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傅司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灼灼的目光却仍旧紧锁着她不放,将她晕澈的娇颜,迷离如星的眸光尽纳入眼中。

他压下想立刻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声线低哑地道:“乖,先吃饭!”

夜还漫长,他们有的是时间,总得先把她喂饱了才好一口吞下。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苏言才从那激烈的吻中清醒过来。

“那你放开我呀!”忍着双颊的燥热想要从他的怀里起来。

“不用,就这样!”他的手仍旧紧紧地环在她腰上。

苏言无语地望着他:“你,你不是让我吃饭吗,那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吃?”

傅司砚却是如无赖一般懒懒地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嘛就这样坐在我腿上吃,要嘛我喂你吃!”

“你!”苏言脸颊绯红地瞪着他,这下是气的,见他丝毫不妥协,只能错了错牙:“我自己吃!”

算了,只要他不嫌重,压死他最好,她还故意在他腿上动了动,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某些东西的变化。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的想把自己埋了。

傅司砚却是玩味地看着她,嗓音低哑地揶揄:“不想被就地正法就别乱动。”

不用他说她都不敢动了,赶紧转过去假装专注地用餐,可是这种情况下,她能吃的下才怪。

明知道有人就等着她吃饱好把自己吃干抹净,再美味地食物对她来说都是食不知味。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还不如速战速决。

苏言草草地吃了几口之后就放下餐具:“我吃饱了!”

“你确定?”傅司砚看了看桌面上并没动几口的美味佳肴,拧眉问:“不合你胃口吗?”

“没有,很好吃,我真的吃饱了!”为了证明自己吃饱了她还特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傅司砚无奈地摇头,这才带着她离开餐厅。

苏言以为他会带她回禾风雅筑,可是他居然带着她去了威帝斯酒店的总统套房,那是全市最顶级的六星级酒店。

苏言刚一踏入酒店的房间,身体瞬间就被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中,身子一僵本能的抗拒,傅司砚却把她锁的更紧,嘴唇贴在她的耳畔暧-昧地低语:“还记得这里吗?”

活落之后直接把她的耳垂用卷入口中允吸,一阵酥麻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耳朵很敏感,差点没让她惊呼出声。

苏言这才想起,这不就是她在酒吧喝多了,然后他带她来开-房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她丢失了她的第一次。

只是那次她醉的糊里糊涂,早上醒的时候又是落荒而逃,她巴不得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又怎么会去记得是在哪里。

苏言不禁苦笑,本以为只是一次荒唐的意外,却没想到会纠缠至今!

傅司砚食指随意地勾起她的下巴:“怎么了,你不喜欢这里?”

苏言淡淡一笑:“没有,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再次来到这里!”

傅司砚却笑的邪气:“重温旧梦!”

说完就在苏言的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而后把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跟着覆盖下来。

而后两手撑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粉红的小女人,她的脸白嫩得仿若那上好的陶瓷,晶莹剔透得让人心生怜爱,绯红的脸颊就像是那四月盛开的粉红樱花瓣,醉人心弦。

他低下头以唇划过她下唇的饱满,在她还来不及出声之前,重重地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既然她无法拒绝,苏言双手主动地缠绕上他的颈项。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粉嫩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引的她一阵阵地颤栗。

虽然两人有过多次亲密无间的行为,可是当他进入的瞬间,仍旧是难以忍受的一阵瑟缩。

他俯身印上她紧蹙的眉心,细密的吻在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尖,娇嫩的脸颊,敏感的耳朵,最后印上诱人的红唇,慢慢地缓解着她的不适。

等她渐渐地接受了他的存在,他开始毫无顾忌地动作了起来......

她微闭着眼,仅能浅浅地抽气,像被抛进了大海里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不记得被抛上风口浪尖多少次,她只能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犹如抓住海上救命的帆板。

也许是她难得的配合,让他更加的兴奋,更是肆无忌惮地掠夺,只是在他情动的时刻她隐隐听到他叫一个名字:“馨儿......”

突然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让苏言所有的热情瞬间冷却。

看着还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瞬间觉得有点可笑:“你在我的身上,却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你既然那么想她,何必来找我?”

傅司砚有一瞬间的僵硬:“记住你的身份,不是你该问的别问!”

苏言眼里的光逐渐暗了下去,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痕迹,她有什么身份,毫无尊严,见不得光的玩物而已。

傅司砚见她那样,心里一阵抽紧,欲言又止地望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烦躁地抽身离开。

他走后,苏言扯过一旁的薄被,紧紧地把自己包裹住。

呵,重温旧梦,真是一语中的,在这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她那天醒来时就她一个人,而今亦然。

真是像一场梦一般,多么希望它也仅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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