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乔敏儿这一出闹的她差点都忘了,苏言双眸亮晶晶地望着傅司砚:“你猜我去见谁了?

傅司砚却把之前被扔到一旁的文件起来重新看了起来,然后随口说道:“你去见周青了!”

苏言惊奇地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呀!”

说完之后她还真的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

傅司砚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对你,还没那个必要,什么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明白!”

杨胤辰之前给他打过电话,说苏言她哥哥的事情已经办好了,然后再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一下就能猜出来。

苏言本来很兴奋的,可是想到周青的话又担心地问:“我哥的事,真的是你找人帮忙吗,还是你答应了那个‘爵爷’什么条件了?”

她害他受这么重的伤,已经很对不起他了,那个“爵爷”一看就是非善类,如果为了救她哥还要答应对方一些条件,那她会更加的内疚!

傅司砚揉了揉苏言的发顶:“小傻瓜,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公司本来就和祁令爵有合作的打算,并不算什么交换条件,对方也只是因此给我一些面子罢了。”

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她,他们虽然有合作的打算,但是之前完全是祁令爵处于下风,他把对方的价压到了最低,现在要多让出五个点给对方,而那五个点是以亿为计算的。

苏言怀疑地看着他:“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傅司砚说完之后就直接封住了她那还要提问的嘴,乘着苏言惊讶地张大口时,灵活的舌尖乘虚而入,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

直到苏言被吻的快喘不过气来事,傅司砚才放开她,但仍旧把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霸道地说:

“记住,以后有任何事情记住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为你解决任何问题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苏言的眼眶有些酸涩,唇角却缓缓地扬起,心里就像塞了棉花似的,满满的,软软的,原来有人倚靠,有人为你出头的感觉真好,。

她微仰着头,刚好看到他下巴那轻轻的胡渣,再往下是男人那性-感的喉结,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她竟然对着他的喉结亲了一口。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她翻身压在病床上,幽深的双眸中火光闪烁,声音更是带着微微的暗哑:“怎么,想要了?”

苏言被突然的举动弄的都还没回过神来,他这突然又来特别暗示性的一句,害她的脸简直比那晚霞还要绚烂。

“我,我,我没有,你,你放开我拉?”苏言推了推他那结实的胸膛,满脸通红的羞恼地道。

“你真的不想要吗?”傅司砚撑起双臂,悬在她的上方,勾唇邪笑:“可是我想要了!”

说着就要俯身吻下去,她却急忙推开他:“不可以的,这里是医院,而且你的伤还没好,我们不可以......”

傅司砚却无所谓地道:“这么一点小伤吗,早好了,要不是你一定要让我呆在这破医院里,我才不愿意待!”

突然他俯身靠近她的耳畔,魅惑地说:“而且你不觉得在这做能更有感觉吗?”

“我想你,想的都疼了.....”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探去,让她感受那如烙铁般的炙热。

苏言惊慌的想要收回手,他却牢牢的按着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诱惑着地低语:“感受到了吗,宝贝,它在为你而疯狂,只有你能解救它......”

就在苏言被他诱惑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却乘机冲了进去,苏言这才回过神来,紧张地低呼:“呃,不,不可以,会有人,有人来......”

傅司砚却是不管不顾,或者他更享受她现在因为害怕被人撞见而更加敏-感-的身体。

她不但要分心注意着门口会不会随时有人来,双唇更是咬的紧紧的,生怕溢出一丝半响声音被人听见。

而他却更加恶劣地折磨着她,非逼着她叫出声不可,苏言被他弄的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但是她还是顾忌着他的伤,只敢咬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肩上。

傅司砚闷哼了一声,低哑地笑:“小野猫.....”

动作却更加的激烈起来......

良久之后,等到激烈的战事终于平息了,苏言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来把窗户开的到最大,想要把房间里那股特殊的惺甜的味道驱散。

而某个餍足的男人却是靠在床头,看着她那掩耳盗铃般的动作吃吃地笑。

苏言满脸羞红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笑!”

她恼归恼,可还是紧张地帮他查看伤口,确定没有裂开才松了一口气,却也看到之前自己咬在他肩膀上印子......

傅司砚看她紧张的样子,故意挑逗地说:“伤口到时无所谓,反而觉得我身上这些抓痕,还有牙齿印什么的可能更需要看一看吧!”

苏言脸红的快滴血,横了她一眼:“哼,活该,你自找的......”

傅司砚看着她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某些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苏言刚才为了检查他的伤,整个人都是挨着他的,那他的变化,自然是感觉到了。

“你,你,你够了哦,别,别再乱来了......”

傅司砚低笑地道:“跟你,怎么都不会够!”

话落俯首再次覆上那娇艳的红唇......

最后还是没成事,让他乱来一次就够了,再来,真要被人发现,那她的一世英名不是要毁于一旦,她还见不见人了。

这件事后,苏言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帮他办理出院,也不管人家出院的时间都是早上的,就是坚决表示要马上出院。

因为傅司砚的身份特殊,医生在检查之后,确定没有问题了也就准许他们出院了。

苏言在认真地记着医生交代回去之后要注意的事项,只是在医生临走之前,突然含蓄地对傅司砚说:

“那个,傅先生,适当的运动可以,但是切记用力过猛,免的刚长好的伤口会再度撕裂......”

傅司砚面无表情的,只是让医生尽快“滚!”

只是苏言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人家暗示的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简直羞的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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