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舍 > 其他小说 > 玉鹿萧军烈 > 第一百七十七章,倔强种子要发问
那天的“搏斗”相当激烈,惊天地泣鬼神,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据来报告的士兵说,萧军烈一个人打趴下一百名士兵之后,又把霜降,大寒,大暑,子衿都打趴下,自己才吐了一口血,倒地昏迷的。

他被手下抬走时,命令副官江飞鹤不许报仇,不许调兵攻打蓟州。

双方均未动枪械,参战的人员各个鼻青脸肿,唯有大寒好一点,萧军烈手下留情没怎么打她,也许是他不屑打女人,大寒才没受伤。

最惨的是子衿,是被抬着回的家,玉鹿一听就待不住了,尽管医生说她高烧刚好,不能立刻出院,她还是偷着跑回了鹿车共挽茶楼。在离茶楼很远的地方,她一抬头看到了百折不挠倔强有种的蓟州督军霜降。

霜降披着一件石青色的披风,身后跟着两排军装整齐的卫队,少见的流露出几分督军的尊严。

他立在茶楼前的台阶上,鬓角的头发被风吹的有点凌乱,发丝不断的扫着他的眉峰,有些痒,霜降不耐烦的用手拂了一把,指着紧站在他后面的亲兵卫队说道:“你们几个,去去去,站到东边去,给我挡着风。妈的,不知道东风雨这一说吗?越是东风越冷。”

他身后的参将铜头皱着眉苦着脸说:“督军,安阳的的大军就在城外围着呢,您还有闲心……”

“那又怎么样?他敢把我吃了不成?”霜降眉梢一扬,仍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安阳的大军围不围着着跟我让你们去东边站着有什么关系?”

铜头白天被萧军烈给打了,人称铜头的头上起了个大包,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看似愚鲁实则敏锐的神经线条,铜头不耐烦的翻着白眼,粗声说道:“督军,萧军烈可就在城外呢呢,跟他抢女人,你可悠着点来。”

“真是奇怪,你说什么呢?我不过是让你站东边点,不要让料峭的东风吹伤我的皮肤,跟抢女人有什么关系?”

铜头撇嘴大煞风景的轻哼:“你是让我们不要打扰你谈情说爱才是真格的吧。”

“啊?什么?你们看我这样像谈情说爱吗?我这是保卫蓟州百姓的安危,不然带你们来干嘛?”

铜头一招手:“弟兄们,赶紧跟我站到东边墙外去,给咱们督军挡着东海吹来的风。”

玉鹿紧走几步,来到霜降跟前,疑惑的问道:“他们干什么去了?急匆匆的。”

“他们……他们喜欢看日落,集体观风景去了。”霜降顺口瞎编了个理由。

玉鹿一笑,看日落往东看?话锋一转说道:“霜降,这一次多谢你。”

霜降眉梢一挑,丹凤桃花眼有着淡淡的光芒:“谢我什么?”

“谢你把我从萧军烈那里救回来,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谢谢你……始终真诚相待。”

霜降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若要从头说起,应该是我要谢谢你,我季家大仇得报,我重新做成蓟州督军,全靠当年你舍命相救,还让大寒和大暑帮助我带领花峪庄的藏兵歼灭了白延庆蛇鼠一窝,才有今天的我……。”

玉鹿呵呵一笑,也不矫情,说道:“好吧,就算你我互不相欠,两清了。”

“那可不行。”霜降顿时变脸,掰着手指头数到:“我给你做了五年挂名小爷,最好的年华啊,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你整个茶楼都赔不起我的青春。还有啊,这五年,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我,耽误我延续香火,给我们季家增添人口,就算我这些年娶五个女人,一人给我生俩孩子,你就欠我10个儿女。黄金有价孩子无价,你说你怎么跟我两清?”

“无赖!”玉鹿挥拳就打在霜降的肩膀上,年轻男子立刻夸张的扭曲着脸怪叫道:“啊!鹿鹿,你就不能换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吗?我要告诉你的子衿去!你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

玉鹿嘴角牵起,温暖的笑,原来他教她娘子,现在改成了鹿鹿。她知道,霜降这样说就表示他已经释然,才能这么风轻云淡的开玩笑。

她的鼻子有些酸,声音也有些发闷,却还是笑着说道:“你告诉他去啊,你不妨开一个清单出来,折合成现现大洋,看看我欠你多少。”

“唉,”霜降叹了口气,微微垂下头,但是眼梢却向上挑着,眼尾光芒隐喻,静静的看着她:“之前说的还是小头,主要是你让我忘不掉你,而你又不能陪在我身边,让我睁眼闭眼都能看到你,以后这漫漫岁月,脉脉时光,我这绵绵无尽期的思念之苦,岂是做一笔账簿子就能记录的清的?”

一阵大风吹来,吹得漫天柳絮榆荚不断地飞扬,时间过得可真快。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早春已经变成了烟柳满蓟州的暮春。

霜降披风飘飘,眉眼如水,面色竟带着几丝落寞和孤寂。他牵起嘴角淡淡一笑,笑容无奈且苦涩,微微摇头,似乎在自嘲一般,唇角的弧度挽起一汪清寂,好似秋泓一湾,澄澈而凄凉。

玉鹿顿时就愣住了,想说什么,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哈哈哈哈哈!”霜降突然一手指着玉鹿,一手捂着肚子笑的眉眼飞扬,痞气无双,说道:“看你那表情,玉鹿,你真以为我像子衿那家伙一样为你迷了心智吗?”

玉鹿被他戏耍,顿时大怒,挥拳就要去打他。霜降灵敏的一躲,得意的说道:“每次都让你得手,那我这个督军当得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胡说!”玉鹿解释说,“子衿不是为玉鹿迷了心智,是为葵花长情沉疴。”

霜降笑道:“所以啊,你也不能太自信了,子衿那家伙是倒霉,你从小就和他一起混,可能感觉全天下除了你就没别的女人了,虽然娶了别的女人,就算那个女人不死,恐怕他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替身了吧?

萧军烈那混蛋更傻,我估计他可能一生见惯千依百顺的美艳熟女,冷不丁你这么一朵傻不拉几的狗尾巴草蹦出来他就惊为天人当你是宝儿了。你难道以为我会跟他们俩一个德行,哈哈哈哈……!”

玉鹿怒道:“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鹿鹿,我问你一件事,很重要,你必须老实回答我。”霜降变脸比翻书还快,立马肃容说道。

见他严肃,玉鹿也沉声说道:“你问吧,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说的啊。”他有些诡异的表情。

“是我说的,你问吧。”她特别认真。

“那个、那个,我想问……”霜降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一下,然后皱着眉说道:“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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