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辆顶级的豪车旁,见到傅司砚坐在驾驶座上,苏言刚要拉开后座门,就听到他语带嘲讽地道:“怎么,想让我给你当司机?”

苏言咬了咬唇,只能爬上副驾驶坐,刚坐定,傅司砚却倾身压过来,她的身体瞬间绷直:“你干什么?”

“系安全带,要不你还想干嘛?”

傅司砚玩味地看着她,手指扣着安全带划过她胸口的时候,若有似无地蹭过那处柔软。

苏言急忙拉过安全带:“我自己来!”吧嗒一声扣住。

傅司砚坐回自己的位置,那蹭过她胸口的手指轻轻摩挲,好似带着无限的遗憾。

苏言的脸上一阵发烫,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后,别过头去望着窗外。

顶级的豪车在繁华的街道上奔驰,渐渐的驰入孤陋的小巷,望着两旁那破旧的建筑物,傅司砚的眉头是越锁越紧。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嗯!”苏言点了点头。

这里跟禾林雅苑相比简直可以算贫民窟,可是对她来说,房子虽然是旧了点,但是房租便宜,而且离学校也不远,在附近的站点上车,她只要坐几站就能到,所以她对这里很满意。

“你可以搬到禾林雅苑,何必在这地方委屈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在面前,搞不懂为什么她就是那么固执。

苏言的唇角扬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只是看起来那么的悲凉:“然后呢,彻底成为一只你豢养的金丝雀,等你高兴了就逗弄,玩腻了就随手丢弃!”

她不需要别人的施恩,更不想成为他的附庸品甚至于是玩物,最后落得一个更加惨淡的下场。

“不识好歹!”傅司砚一脚踩下了刹车,脸色阴沉的可怕,这女人可真是有惹怒他的本事。

苏言却直接无视她,推开车门下车,只是她刚站定,车子轰地一声,直接飞驰而去。

哼,她还生气呢,难道她就长了一张很想被人包-养的脸吗?

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离自己的住处也就小一段路了,只是因为这边是旧城区,夜晚没什么行人,恰好路灯有点坏了,忽明忽暗的,有点让人发怵。

苏言搓了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往回走,刚到自己出租屋的楼下,掏出钥匙打算打开楼下的大门,可是这时花圃里却突然窜出了一个人。

“谁?”苏言吓了一跳,险些把手里的钥匙扔了。

他们这是旧楼,没有物业更没有保安,所以在暗处真熬藏个人也没人能发现,所以她只能大声呵斥,希望能有附近的居民听到。

“亲爱的老婆,咱们这才多久没见,你居然就忘了我了!”黄绍宇一身酒气,歪歪扭扭地向苏言靠近。

“黄绍宇?你怎么在这?”苏言见他那样戒备地后退了一步。

黄绍宇打了个酒嗝,哈哈大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我来看我老婆天经地义。”

苏言讥讽地一笑:“很快就不是了,难道你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很快法院就会重新开庭审理了,到时我们就再也不会有瓜葛了,所以现在我们更没有私下接触的必要。”

黄绍宇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扭曲,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还敢说,我告诉你,离婚你想都别想,你就是贱骨头,一天没打就开始犯贱,老子我今天就打的你再也不敢提离婚。”

他握起拳头,就要往苏言身上招呼,苏言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挡,恰巧她手里握钥匙,抬手的时候钥匙直接甩过黄绍宇的脸。

黄绍宇打苏言已经成为了习惯,没想到她竟然会反抗,摸了下自己的脸,却摸出了一条血痕,这下黄绍宇的脸色更加扭曲,一脸狰狞地狠狠甩了苏言一耳光。

苏言被打的耳中嗡嗡作响,更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直接被甩到了墙角,撞的她内脏都快移位了。

可是抬头却恰好见到黄绍宇捞起地上应该是他之前喝的空酒瓶子,直接发狠地朝她砸过来。

苏言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只能闭上眼等待着头破血流的时刻。难道她最终还是挣不过命,终究是要死在黄绍宇的手里。

可是她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一个宽敞的怀抱将她包围住,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潮木的清香,就像潮湿的杉木夹杂着温暖阳光的味道,而这个味道她只在一个人身上闻过--傅司砚。

头上传来一声闷哼,苏言惊讶地抬头,恰好见到傅司砚那俊逸的脸庞上紧紧锁起的浓眉。

“你怎么样?”苏言紧张地问,他突然冲出来护住她,那黄绍宇的酒瓶子肯定是砸在他身上。

傅司砚扯了扯嘴角,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事,你呢?”

原本显得云淡风轻的傅司砚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她那原本白皙的脸上明显的五指印,唇角的笑意瞬间冷凝,幽深的黑眸里渐渐聚起嗜血的杀意。

“傅,傅总,我,我不是故意,我,我不知道是你......”黄绍宇看到傅司砚突然冲出来替苏言挡了那一下,吓的一个战栗,酒瞬间就醒了。

傅司砚小心地放开苏言,转过身去,指了指苏言的脸问黄绍宇:“你打的?”

他的声音极淡,却带着冰冷的气息,看着黄绍宇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

黄绍宇刚打算开口,不料傅司砚却突然以雷霆之势一拳挥向他,直接把他打飞出去。

等着黄绍宇从地上爬起来时,傅司砚再一步步地踏过去,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整个过程中,黄绍宇一直想要抵抗,却根本就不是傅司砚的对手,简直就是毫无反抗之力。

其实这个很正常,傅司砚身份的关系,从小就接受特殊教育,防身术是他最重要的课程之一,别说黄绍宇这样的普通人,就是再来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黄绍宇完全就是傅司砚被吊打的,那个惨样连苏言都不忍目睹,直接别过脸去。

她不是圣母,她不去踩一脚就不错了,更不可能去求情的,不用说她曾经受过的那些暴力,就是刚刚她都差点死在他的手上。

直到黄绍宇再也爬不起来时,傅司砚一脚踩在他的手指上,微微弯腰靠近躺在地上的黄绍宇。

“从你把她送出去的那一天起,她就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我的女人,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说完脚上用力碾压,黄绍宇的惨叫声凄惨地响起。

“记住我的话,否则的话.....哼,滚!”傅司砚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他那未尽的话里是无尽的威胁。

傅司砚收回脚之后,黄绍宇急忙捂着断掉的手指,浑身冷汗涔涔,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连滚带爬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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