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司砚的帮助,法-院很快重新受理了苏言的诉-讼请求,还真的是有权有势好办事呀!

傅司砚甚至还专门帮她请了一个专业的离婚律师,只是看着对面年龄比她还小的姑娘时,苏言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是她想怀疑人家,但是这次的官司真的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她真的不能输。

“不好意思,严律师,冒昧地问下,你,是不是工作很久了?”

人不可貌相,也许人家看起来年轻,其实经验很丰富。

严陌落落大方地笑道:“苏小姐,您不用那么客气,我确实刚工作没多久!”

苏言第一次怀疑傅司砚确实是来帮她的吗?

严陌对苏言那略带怀疑的眼神丝毫不介意,“苏小姐,我们现在来分析下您的这个案子!”

“哦,好!”既来之,则安之,苏言深吸了口气,既然人家来帮她,那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人家。

一通沟通下来,苏言就对严陌刮目相看了,这姑娘虽然年轻,但是专业知识确实很扎实,句句都能点到实处,比安若妍那个混日子的半吊子强多了。

两人谈的差不多后,严陌跟苏言告别:“大体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接下来需要去搜集一些证据,那我们今天就先到这边,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我会再跟您联系!”

“好,谢谢,辛苦您了!”

苏言去找过之前的主治医师,无论她如何威逼利诱,可是对方以病例丢失为由就是不肯把她的病例给她。

现在她就只能寄希望于傅司砚帮她找的这个律师了。

在等待法院开庭的这段时间,苏言也很忙,每天学校上完课之后,就要急冲冲的赶到菜市场买菜,然后再到禾林雅苑去帮傅司砚收拾房间兼煮饭。

之前来过两次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等要收拾了她才开始认真打量起傅司砚的这房子,复式楼房,第一印象就是大,这收拾起来可真会累死人。

然后才发觉这房子的装修风格,低调中透着奢华,稳重而不张扬,可见傅司砚的品味还真是不错。

禾林雅苑的房子,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能够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配套设施更是完善,向来只有你想不到的,而没有他们没有的。

这里每一层楼就一套,单梯独户,一平米的钱就能在中小城市买一套房子,而傅司砚这一套整整两三百平米,“啧啧啧,不愧是资本家......”

而且显然这也不是傅司砚他真正的家吧,因为除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他没有留下更多的生活痕迹。

她来了这么多天,一次也没见过傅司砚,她每天做好的饭菜都完好无缺地放在原地,等着她第二天过来倒掉。

倒得她都有点肉疼,可她又不确定他回不回来,又不能不做准备。

不过人家也不差这么点钱,她也就只能诽腹诽腹一下资本家。

搞不懂他既然都没常在这里住,为什么每个月还要花大把价钱请她来当保姆。

想归想,手里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等她收拾完一切,做完三菜一汤之后,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响动,苏言关了火,到客厅一看刚好见到傅司砚开门进来。

“你回来了!”

苏言言笑晏晏,干一行,爱一行,她肯定得做个最称职地保姆,争取早日把欠他的债还清了。

傅司砚见到苏言愣了下,欧洲的分公司临时出状况,他病没好第二天就飞了过去,这几天他一直在国外出差,差点把她这一茬给忘了。

只是,突然见到那么一个娇小的人儿,站在灯光下,笑容璀璨,整个人好似蒙着一层淡淡的光晕,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好油然而生。

这个往常冰冷的房子,一瞬间似也变的温暖了起来,有人等待的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苏言向他伸出手,微笑着说:“外套给我,你去洗个手就可以吃饭了!”

傅司砚把衣服和公文包交给她后问:“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不知道呀!”苏言接过包和外套挂起来,就去把饭菜从厨房端出来:“你又没跟我说你回不回来,我只是习惯了每天都会把饭做好。”

傅司砚的目光变的更加的幽深,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有着微微的悸动:“抱歉,下次我不回来会提前跟你说的!”

苏言顿了下,呃,怎么感觉像是她在向他抱怨似的,他是出钱的老板,当然没必要向她交代了。

“不,我不是那意思......”

苏言摆了摆手想要解释,傅司砚却打断她:“你吃了吗?”

“呃,还没!”

被打断的苏言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能顺着他答,她每天都是在这忙完后,就回自己租的住处随便对付几口就是了,实在没精力连续折腾了。

“一起吃!”傅司砚洗完手之后坐在餐桌前。

“不用了,我一会儿回去吃!”苏言含笑着拒绝。

傅司砚挑了挑眉道:“难道你是想让我喂你!”

说完作势就要站起来,苏言见状急忙坐到他对面:“不用,不用,我自己吃!”

傅司砚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苏言期待地问,这才是验收她工作成果的时刻。

“嗯,还行!”话是那么说,可是他却比平时多添了一晚饭。

做饭的人最大的满足就来源于吃饭人的态度,见傅司砚还是挺给面子的,苏言这才把心放下来。

一顿饭的功夫很快过去,苏言收拾善后,傅司砚回房间换衣服。

只是没过多久,苏言还在水池前跟碗碟奋战,背后却贴上一个炙热的身体。

她的身子一僵,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摔了,傅司砚的双手却绕过她的身前,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灼灼的热气喷薄在她的颊边:“你继续洗!”

苏言精神紧绷,挣了挣,只能徒劳无功地道:“你这样我怎么洗!”

他的唇在她的耳边滑过,撩拨地低笑:“今晚留下来,嗯?”

苏言差点跳起来:“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的!”

她奋力地一推,没想到竟真的挣开了他的怀抱,而后拿着筷子威胁地指着他。

傅司砚却笑的更加肆意:“我要真想做什么,你觉得你拿两根筷子就能反抗的了?”

看了看手里的筷子,苏言也觉得自己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而想寻找更加合适的武器。

还是老师呢,怎么就这么傻呢,都在他的地盘上,他要真想做什么,她还能奈何的了他,傅司砚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快点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化身成狼。

傅司砚懒懒地看着她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我送你回去,要嘛就不要回去了!”

傅司砚看着她那副明明想咬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的样子显然心情很好,手里转着钥匙,走出厨房到客厅去等她。

苏言气的牙痒痒的,望着他背影都能烧出个洞来,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好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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